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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的大師植物Kanna松葉菊

數千年來,南非的傳統部落居民Khoi和San人和現代的南非拉斯塔法里人在糟糕的一天裡要振作時都採摘具有數百年歷史的秘方一種叫做kanna松葉菊(又名Setletium tortuosum)的多肉植物,Kanna是在南非保健植物被當地人視為的一種安全的止痛藥和食慾抑製劑,某些南非的公司更萃取Kanna的成分來做成戒菸噴霧,一般民眾也會以泡茶的方式來使用在南非的寶藏Kanna。

什麼是Kanna?

Kanna是南非的一種多肉植物傳統上,當地人將這種植物發酵成可藥用的形式,稱為“Kanna”,“Setletium tortuosum”或“ kougoed”,當地人會以咀嚼 Kanna的方式減輕飢餓,口渴和痛苦數百年來有關Kanna使用的報導描述了獵人和農民用Kanna止痛。Kanna也是精神藥草:它用於減少焦慮和壓力,但它既不致幻也不上癮。

現代科學研究表明,Kanna的活性化合物可以幫助焦慮和 抑鬱,改善情緒,並消除疼痛。

南部非洲的內陸沙漠氣候非常適合生長Kanna。這種低生長的草本亞灌木從季節性降雨中吸收大量水分,一年四季都可以開花並繁衍生息。它的葉子扁平而肉質,根部纖維狀,樹枝有柳葉,纖細的花朵從黃色到粉紅色到白色不等。

Kanna使用的傳統

自史前時代以來,南非的部落就以其優雅和美麗著稱的羚羊。他們將這種動物納入了藝術和許多傳統儀式中。他們甚至用相同的詞“Kanna”來形容這只羚羊。(Lewis-Williams 1981)南非的布什人數百年來一直在儀式上使用過Kanna在他們的降雨儀式,占卜儀式,療癒儀式和跳舞儀式中,尤其是San和Khoi人,是這種草藥智慧的最早的傳承人。在Rastafarian Cape Bush今天仍有使用這個植物的醫者保護著這個草藥的知識

許多論文研究都提過,霍滕托特部落將Kanna與大麻(Cannabis sativa)結合在一起,在儀式和舞蹈儀式上吸煙。他們還會咀嚼葉子以治療牙痛和腹痛。開普省農民還將該植物用作鎮靜劑(Smith等,1996)。

作為狩獵採集者和牧民,San和Khoi會徒步行走很長一段距離,並且通過咀嚼發酵的Kanna,可以抑制他們的口渴和消化道不適。最早以這種形式被稱為 kougoed,源自南非荷蘭語“咀嚼東西”,因此Kanna獲得了藥用沙漠植物的美譽。從獵捕中返回家後,San和Khoi戰士還會使用Kanna來幫助他們克服恐懼和壓力。*在部落的舞蹈和儀式的過程中,參與者會攝取Kanna,有時也會與其他草藥混合以提高心緒的轉換。*

Kanna的提神情緒可以歸因於該植物中的一種生物鹼,它們可以幫助大腦維持其天然的血清素水平,這是神經細胞產生的調節情緒的化學物質。

在傳統儀式中,南非叢林居民將兩到五克Kanna與酒精混合在嘴唇之間或舌頭下方,以使化合物被舌下吸收。他們將這種藥在口腔中保持約十分鐘,然後吞嚥所產生的唾液。他們也把Kanna像咀嚼煙草一樣咀嚼它(Smith et al。1996)。

 

醫藥用途

納米比亞低地的納馬誇人使用Kanna製作茶,以用來抑制飢餓感以及平息輕微的疼痛和痛苦(Smith等人,1996)。

早在2001年,Nigel Gericke和Ben-Erik van Wyk申請了Setletium tortuosum中存在的幾種成分化合物的專利,以幫助治療抑鬱症,焦慮症,強迫症,酒精和藥物依賴性,以及遏制患有神經性貪食症的人的強迫症。

*在我們真正理解並認識到像Setletium tortuosum所具有的全部治療潛力之前,仍需要做大量的研究(美國專利2001)。*

Kanna最重要的化合物是生物鹼:mesmbrine,memsmbrenone,messmbrenol,mesembranol,Epimesembranol和tortuosamine。在這些成分中Kanna所含有的mesembrine和mesembrenone被認為是最活躍的。

Mesembrine是一種生物鹼,來源於Torceosum植物,現在被認為是植物產生有益作用的關鍵活性成分(與之密切相關的生物鹼是mesembrenone,mesembrenol和tortuosamine,也存在於生物鹼中)。並產生與memembrine非常相似的效果)。

據美國專利局了解,Mesembrine是公認的5-羥色胺(再)攝取抑製劑,這意味著它可以調節大腦最重要的神經遞質之一的作用。

有什麼好處?

患有抑鬱症和焦慮症的人可以從這種物質中受益匪淺。

血清素是一種神經遞質,在我們的大腦和身體的其他部位具有多種重要功能。它調節情緒,睡眠,食物攝入和各種行為。

當我們5-羥色胺水平低或大腦某些部位的活動低下時會使情緒惡化,並可能導致抑鬱。在另一方面,活化的血清素特異性受體可以觸發與神秘和重要性的強烈感情。

來自Kanna的Mesembrine是一種5-羥色胺再攝取抑製劑:它可防止5-羥色胺被吸收並隱藏在神經元中。這可能使5-羥色胺保持更長時間的活性,並對大腦產生更強的作用。這也可能解釋了一些關於Kanna具有擴展思維效果的報告,儘管尚未得到科學證實。

Mesembrine以下列方式工作:大腦由無數的神經元組成,它們僅通過跳到鄰近神經元的“間隙”(突觸)而彼此之間傳遞信號。但是,信號在沒有幫助的情況下無法跳過突觸。

只有當神經元釋放神經遞質(如Mesembrine)以填補該間隙(突觸)並允許信號通過它進行瞬變時,該訊息才能傳播。

接收神經元在其表面上有許多點,它們充當潛在的鎖,每個點都稱為受體,並受特定類型的神經遞質影響。當相關受體接收到足夠量的神經遞質時,就會開始產生神經衝動,信息繼續到達其最終目的地。為了使神經元恢復以接收新的信息,大腦將神經遞質從神經元受體中帶走,然後將其發送回起源神經,這一過程稱為“重新攝取”。

在患有抑鬱症的人中,缺乏神經遞質血清素(也稱為5-羥色胺)。Mesembrine減慢了再攝取過程,使相關受體中的血清素含量更高,大大增加了在所有鄰近神經元中建立足夠水平信號傳遞的可能性進而改善睡眠與減輕壓力。

傳統影響:

南非的原住民使用低劑量,最多三克Kanna粉的作為安寧,緩解壓力,減輕焦慮,增強自信心,減輕社會障礙並改善冥想的作用。

劑量稍高時,效果會更明顯,並產生欣快感,觸覺敏感性增強和性慾增強(Smith等人,1996)。南非的布什原住民通常將Kanna與達加(大麻)結合在一起,並報告了兩個聖禮之間的積極協同作用。據說這種組合可以增强两種藥物的感覺和體驗,並產生輕微的視覺幻覺。布什人還報告說,同時服用時,Kanna也會減少煙草和酒精的影響(Ratsch 1998,470)。

安全注意事項和藥物相互作用

Kanna被認為相對安全。每天每公斤體重6mg的劑量或成年人平均420mg的劑量,預計不會產生任何副作用;

但是,有些人開始使用時可能會感到噁心。根據傳統從業者的說法,大多數人在一到兩劑後就會習慣。

尚無關於對兒童Kanna的安全性的毒理學研究。傳統的從業者會給嬰兒少量的kanna,以幫助他們入睡,但是我們強烈建議你在沒有足夠安全數據的情況下反對這種做法。給予孩子任何精神活性補充劑之前請諮詢你的專業醫生。

同樣,孕婦傳統上咀嚼 Kanna以緩解噁心和消化不良。然而,與兒童一樣,尚未研究Kanna在孕婦或哺乳期母親中的安全性的完整風險報告前我們建議您謹慎使用。

根據傳統知識和大鼠研究,Kanna不太可能會上癮。大鼠不會像尋找會上癮的藥物那樣積極地尋找草藥。

抗抑鬱藥

在神經系統中血清素過多會導致一種稱為“血清素綜合徵的疾病”。在較小的情況下,人們會產生諸如震顫,抽搐,焦慮,失眠和心律加快的症狀。如果血清素水平過高,該綜合徵可能會引起癲癇發作,妄想和極高的體溫。在極端情況下,患有5-羥色胺綜合徵的人可能會陷入昏迷狀態。這種病症的症狀從因人而異,並且它們的範圍從輕度至危及生命。

許多抗抑鬱藥主要通過增加大腦中可用的血清素的量來起作用。同樣,Kanna增加了可用的5-羥色胺。

單胺氧化酶抑製劑(MAOIs),選擇性5-羥色胺再攝取抑製劑(SSRIs),5-羥色胺和去甲腎上腺素再攝取抑製劑(SNRIs)等都不應與Kanna混合使用。

 


文獻參考:

4 Sceletium tortuosum (Kanna) Benefits + Safety & Side Effects

Sceletium tortuosum – Kanna

Pharmaceutical compositions containing mesembrine and related compounds. U.S. Patent 6,288,104 (PDF)

Hofmann, A., Ratsch, C., Schultes, R., Plants of the Gods: Their Sacred, Healing, and Hallucinogenic Powers. Rochester: Healing Arts Press, 1992.

Lewis-Williams, I.D. Believing and Seeing: Symbolic Meanings in Southern San Rock Paintings. London: Academic Press, 1981.

Ratsch, Christian., The Encyclopedia of Psychoactive Plants: Ethnopharmacology and its Applications. Rochester: Park Street Press, 1998.

Smith, M.T., N.R. Crouch, N. Gericke, and M. Hirst. “Psychoactive Constituents of the Genus Sceletium N.E. Br. and Other Mesembryanthemaceae: A Review.” Journal of Ethnopharmacology 50 (1996): 119–130.

Smith, T.A. 1977. Tryptamine and related compounds in plants. Phytochemistry 16, 171-75.

 

Written by Aarti Borǰig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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